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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歌未来在何处?尽看张天佑

时间:2021-09-16 15:57:48 来源:www.culturenews.cn 编辑:佚名 阅读:手机版

  诗歌未来在何处?尽看张天佑

  近期,关于一个叫张天佑的诗人的新闻炒的沸沸扬扬,然后就不断有诗友发私信让我分析一下这个人,我反复看了几遍那个可以代表他诗歌改革和文学主张的《北海诗话》,说实话,着实被震惊到了。第一次翻阅还是在晚上准备睡觉前,想起朋友的问题,就用手机打开了电子版的《北海诗话》,一边洗脚一边看,结果刚看到第一节,心想完了完了,今晚可能睡不着了。这么说吧,关于诗歌的本质、诗歌优劣的标准,诗歌创造力的来源,此类话题大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这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如此明确的提出来,并用一种近乎“乾纲独断”的口气。从整个张天佑理论体系框架的搭建上看,如果他本人将来真有被文学界认真关注的一天,必将如一颗惊雷,在文化范围内引起经久不息的大讨论。

  此子自视甚高,大家都知道,但是在诗话中第一章第一节开头读到他这句时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好像来自于未来之风,这句话是:“大凡真理之发现皆有颠覆性,凡与之相违着,则如浮云般飘散,与之相承着,则归为树干枝叶。”就是这种远飞自信的口气,让我仿佛看到了一颗明星即将升起,并将点亮前后三百年的文化夜空。

  张天佑半白半古的诗话,可以说基本解决了诗歌的三个终极命题,即诗歌“是什么、为什么、怎么办”。此人站在文学发展的历史高度,不仅见解超群,发前人之所未发,更是一眼看到了诗歌未来的发展趋势。他的是《北海诗话》与其说是诗话,其实更接近于诗理,可以说是对所有古人诗歌和诗话理论体系的总结。

  关于他的新闻报道内容,不再赘述。李白再世,本来就是一个比喻性,打着“华佗再世”行医的不也满大街飞?本文只讨论此人的理论体系和文学主张。

  现在诗歌基本处在一个极度衰落的境地,无论古诗还是现代诗。我看了《北海诗话》后,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张天佑高瞻远瞩,不仅看透了诗歌之本质,甚至可能是古往今来,唯一一个能把诗歌本体问题全部说清楚的人。他的《北海诗话》全面阐述了“诗歌的本质、诗歌的标准、诗歌的评价主体、传播逻辑和损耗率、多指向性、普世性、独立成体性、创造力的来源、诗歌的未来、诗之衰与诗人之衰的原因、作诗之法、读诗之法、学诗之法”等诗歌的核心内容,基本解决了诗歌“是什么、为什么、怎么办”的终极命题,而且全书形成了严谨的系统逻辑。而其它传统诗话呢?读过古人诗话的基本都知道,前人的诗话大多只是一些零散的感悟合集,兼有一些诗评片段,夹杂一些文人的逸闻趣事,茶后闲谈等,全书基本不会有系统理论,而且中国几千年来的习惯,是只鉴赏诗歌怎么好,从未说清楚什么是诗歌,如何能写出好的诗歌。但只有弄明白了什么是诗歌,写诗究竟需要什么能力,这种能力怎么来,才能找到正确的创作方向和方式,才能真正挽救诗歌于衰亡之境地。张天佑的诗话,与古人最大的区别,除形成了严谨的理论体系外,更重要的是,他阐述的都是诗歌开花结果之前的问题,如何开园沃土、繁耕续种,是根本论,而古人的诗话,重点在开花结果之后的鉴赏,即百花开放之后,这个如何富贵艳丽,那个如何清新脱俗,这就可以看出真正的差距来,张天佑的理论,讲的都是根儿上的东西,古人的诗话,讲的大多是面上的东西。正如张天佑所言,虽然他的诗话无法与科学界的公理(如万有引力)相比,但希望能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一般,揭示些许诗歌的真相。于诗歌而言,张天佑就是诗歌界的达尔文,他让所有人终于看清了诗歌的真面目,揭开了几千年来一直困扰着诗人的到底何为诗歌的谜团,只有知道了本质,才能知道未来该如何走。用一句话概括张天佑的理论:《北海诗话》讲的全部是关于诗歌的大道,乃诗话中的诗话。为诗者若不看此诗话,则终身如夜中盲行,永无得见光明的一天。张天佑单此一项功绩,就可以说是碾压很多古代诗歌理论家了。

  那么,诗歌优劣的唯一标准是什么呢?——打动人心!诗歌的好坏,无关乎体裁,无关乎风格、更无关乎格律韵脚,只在于是否能打动读者的心。至于你用潇洒超逸的出世情怀、用缱绻缠绵的爱恋之思、还是用忧国忧民的衷心之叹打动读者,那只是途径而已,人们只会关心是否受到感动,不会在乎你用什么形式。诗很短,内容有限,不同的诗当然会有不同的重心和风格,为什么杜甫、范仲淹忧国忧民之作可以流传,他人写就不行呢?——没有打动读者呀!为什么现代人写完全符合格律的作品,还是不能打动读者呢?因为诗的好坏跟格律就没有关系。仍旧坚持格律的诗人们,你问一下路人,他们在乎诗用什么形式表现吗?答案肯定是:否。这不是因科举时代(科举对格律有强制要求)成为了过去,而是千古以来就未曾变过,因为打动人心才是根本。

  再说说张天佑的诗歌改革:

  一、古典诗词:他主张诗为正音体,词为自度体:平仄无固定,韵部不主一,破除格律,全其音貌,自求平衡,其中音貌包括发音的深浅、长短、清浊、平仄、唇齿的咬合、口鼻的共振等(只要你能说话就能体会掌握),并提出音乐性占诗歌生命的50%,是文字成为诗歌的前提。同时体现在他诗歌实践中的主张还有:以百姓日常口语为主,少用文言文,减少典故,若非要用典,尽量化用,不影响字面意思的理解。他这样做有两方面意义:

  一方面等于对诗歌进行了大解放,把束手束脚的格律彻底摆脱,不仅诗人获得更多创作自由,还能大大增加参与诗歌创作的群众基础。原来有创作冲动的诗友,由于不精通格律平仄,创作的诗歌虽看起来像律诗、绝句,但作品往往被讥笑为打油诗,从而扼杀了进一步的创作欲望。现在张天佑为你们正名了,这些诗属于正音体,只要你自我约束,追求音乐上的平衡,作品阅读起来朗朗上口,努力使诗歌具备打动人心的力量,那你的作品就是正音体。如此,古诗才可以脱离少数人自娱自乐的小圈子,从附庸风雅的小众文艺,真正变成全民参与的大众文艺,诗歌才有重新焕发生命力的可能。有人或许要质疑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连平仄都不通,怎么能写诗?”笔者想说,只有刚入门的小白才会有这种提法,真正懂诗歌的都知道诗本从无格律处来,在唐代因科举要求才被固化,现在科举既然废除,我们只需保留其中的精华形式即可,当今的诗人到是完全符合格律,但有一首能流传的作品么?平仄格律是规矩,但我们不能为规矩而规矩,应该是为方圆而规矩,方圆是什么?——打动人心!,打动人心才是目的,格律不是目的,只是写出佳作的手段,且是众多手段之一,能因手段而废目的吗?但格律保守派就能,他们只在乎一件事——祖宗之法不可变!理由是,祖宗曾经创造过不可逾越的辉煌

  另一方面,张天佑的诗歌多采用口语,但由于注重音乐性,不仅通俗易懂,还能用朴实的语言表现出深沉的感情(后面列举),如此,向大家证明了无须积累太多典故和文言文,也可把诗歌写好,这大大增加了世人创作的信心,也使大家看到了诗歌未来正确的走向。

  于词而言,自度词才是未来,其实写词的人心知肚明,词之约束比诗更加严格,可以说,一般人如果不抱着一本词谱,是很难填词的,背一两首或者容易,但现今流传的词谱有几千首,你能背几首呢?所以古词的定式已经深深影响到了它的存活。好,说到底诗和词有什么根本区别?——句式长短不同而已,排布形式不同而已。诗用一联完成一个意思的表达,词可以用一阕来完成;诗每联之间要起承转合,词却像散文一样,可以前后相承,一意到底。理论上词和诗只有文体形式的区别,但由于词诞生于歌馆之中,先天诞生背景影响了后天走向,结果词被闺妇哀婉之音统治了千年,至今人们一填词,还是“思悠悠、恨悠悠,泪罢凝妆上翠楼”。词用于演唱之义,宋之后早已失传,因此,词完全可以实现自由,因内容而定题目,句式、字数、韵脚、对仗,皆交由作者自定。一切以有利于创作表达即可。可能有人又要问,旧有的东西都丢弃了,新的东西能好吗?我想说,旧的东西并不是丢弃,而是更灵活的运用。只要你能打动人心,就是好作品,无论用什么形式。但能打动人心的作品,一定是找到了音乐上的平衡,同时实现了文字美和音乐美的统一。

  但张天佑深知历史规律,任何文学形式都是在继承中经过创新后才发展起来的。他并不反对坚持写格律诗词的人,因为他自己也做格律诗,他只是多次提醒诗人,格律的问题不是错,是不够完美,一定要把音乐性的其它部分补全,才有佳作诞生的可能。

  二、现代白话诗:,张天佑于古典诗词主张解放,于白话诗却主张增加约束,即白话诗必须要有音乐性——节奏感、律动感,没有音乐性的白话诗不是诗,这是白话诗的底线。之所以古典诗词和白话诗要求相反,根本上还是因为他看透了诗歌本质,看到了音乐性对于诗歌的决定性意义。若按此标准,可以说目前99%的诗歌都不是诗了,那些梨花体、换行体、无病呻吟体、故弄玄虚体、还有下半身体,不管内容如何,只要没有节奏感、律动感,都不是诗歌。我多年一直未弄明白一件事,白话诗怎么会那么容易写呢,人人都可以写,不动脑子都可以写。现在终于明白了,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诗。为什么几千年来在人们心中神圣的诗歌,如今会被人们唾弃和嘲笑?因为现在的感情段子手非把那些原本就不是诗的零散文字说成是诗,人们感觉心中美好的事物受到了侮辱,所以故意要践踏它,实则是要保住内心的美好。如此,历史上所有的白话诗,都得重新经受检验。《北海诗话》开篇第一节就揭示了诗歌的本质,即由音乐性和文字性构成的浓烈生命。没有音乐的文字,就是散文而已,根本不是诗。张天佑冒着开罪所有白话诗人的风险,为白话诗划出底线,指出光明大道,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!

  为古典诗词揭开枷锁,让更多人参与进来,给创作以自由,同时不损伤诗歌之美;为白话诗划出底线,清除文字垃圾,从而把跑偏的现代诗歌推上正路。这不仅是方向正确,与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创作的呼声一致,更是需要心怀“存薪火之将断,挽诗道之将衰”之志才行。

  张天佑的诗歌改革和文学主张同时得罪了古体诗人和现代诗人,但却为诗歌命脉的延续和发展,为中国几千年来优秀传统文化的弘扬指出了一条光明之路,诗词之演变,放在历史长河中,真的不算什么大事,因为它在每朝每代都在变,进入新时代,诗词呈现出新的形式和面貌,不是允不允许的问题,是太应该了,是早该发生了。所以,如果能有一个人站出来,为诗词改革摇旗呐喊,真的算是一件幸事。笔者于古诗词鉴赏分析并不在行,希望能有文化领域或深于诗道的大家,能为世人进一步解读一下张天佑的作品,如果他是纸老虎,是经不住历史检验的,如果他真是一块金子,希望不要把他埋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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